“他们互相影响，互相救赎，最终拯救了这座城市，并在灾难留下的废墟上重建新的正义。”</p>

杰克鼓起了掌，布鲁斯骄傲的抬起了头，不过很快他又把目光放在了杰克脸上。</p>

“那么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我亲爱的大灾难先生，你是从哪儿来的呢？你可不是我设计出的灾难，这让这场戏没能有一个完美的落幕，我也不得不提前站出来向众人解释。”</p>

布鲁斯表现得很不满，杰克却笑着说：“我说了，我永远是蝙蝠侠的忠实观众，如此精彩的戏剧演出，我怎么能不参加呢？”</p>

布鲁斯刚想说话，杰克却突然把脸拉了下来，盯着布鲁斯说：“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你这场烂到家的电影到底有什么必要有一个完美的结尾？！爆米花够好吃就是你给观众看一坨屎的理由？！”</p>

布鲁斯明显一愣，他眯起眼睛盯着杰克，杰克皱起鼻子周围的肌肉说：“倒不如说我这个结尾是给你的这坨屎上撒了点彩虹糖针，虽然屎还是屎，好歹卖相好看了不少。”</p>

“你就这么评价我的戏剧？！”</p>

“如果这玩意儿真的称得上是戏剧的话。”杰克冷哼了一声说：“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三年申请不上博士了，三年之后又三年，你准备把你的申请资料带到坟墓里吧！”</p>

布鲁斯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他紧紧的盯着小丑说：“我的申请通没通过可不是你说了算。”</p>

“哦，是的，那位教授我怎么忘了。”杰克咧了咧嘴说：“在你准备把这坨屎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之前，最好先穿戴好你的行头，以防止他把你打出屎。”</p>

布鲁斯还真穿上了。</p>

杰克翻了个白眼，抱着胳膊转身并说：“我一点儿都不想听，他非要把一坨屎评价出花来，但谁让他让我到这儿过了一回大炸特炸的瘾，跟我来吧。”</p>

“所以这一切对你来说只是个游戏？！”杰森转头看着与他擦肩而过的布鲁斯，尽管他现在穿着蝙蝠装，但却完全不像蝙蝠侠。</p>

他恶狠狠的瞪着布鲁斯，布鲁斯却轻巧的转头说：“为什么不呢？何必这么严肃呢？”</p>

杰森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一拳朝着他的头挥了过去，布鲁斯向后一躲，扯开杰森的手把他甩到一旁说：“你觉得我会是个好好医生吗？仔细耐心的调停你们之间的矛盾？别开玩笑了，除了你们自己，没人在意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p>

杰森的脸色变得很僵硬，但他现在必须得去救治蝙蝠侠，他冷冷的盯着走开的布鲁斯，最终还是重新把蝙蝠侠抱了起来。</p>

蜘蛛侠却落到了暴徒首领的面前，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可就在小丑和布鲁斯的身影先后消失在一道传送门里后，暴徒首领却摘下了墨镜。</p>

蜘蛛侠猛然瞪大眼睛，因为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他曾在《哥谭游记》的照片当中看到的再熟悉不过的鹰钩鼻。</p>

布鲁斯跟着小丑走过了传送门，他们来到了一家医院当中，布鲁斯左顾右盼看了看，有些疑惑的说：“阿卡姆疯人院？哪个宇宙的？”</p>

“当然是那对冤家父子的。”杰克说，布鲁斯知道他指的是阿卡姆蝙蝠侠和阿卡姆骑士杰森。</p>

窗外的大雾还未散去，布鲁斯一路跟着杰克走到了办公楼尽头的一个房间。</p>

打开门，里面却没有人，而是一张堆满文件资料的办公桌，一个钉着照片的毛毡板，贴满分镜图画的墙壁。</p>

顺着这个屋子走过去，布鲁斯发现，墙上贴着的分镜图画与梦境世界中有所相似，但又有不同，而其中有许多上面出现了熟悉的人。</p>

他打工的礼品店的店老板、利爪杀人魔第一个受害人小女孩、领头闹事的暴徒首领……</p>

他们被定格在照片中的姿态让布鲁斯似曾相识，无数个片段在他脑中闪过。</p>

他的脚步一顿，忽然间明白了些什么。</p>

杰克就那样站在他的前面回头看他，笑着说：“别心急，马上就到了。”</p>

他瞳孔中闪烁的恶意光彩，和照片上那些人看向镜头时毫无两样。</p>

最后一扇门被推开。</p>

泥脸、人偶师、猪面教授、急冻人、小丑女、稻草人、双面人、谜语人……</p>

在一众疯子的环绕下，坐在房间正中央的正是席勒·罗德里格斯。</p>

当昏暗的日光照进来时，他像一只站在荆棘上的黑鸟，灰色的瞳孔中映照着整个世界。</p>

布鲁斯走进来，席勒从椅子上站起来，太阳吞噬了日食，黑鸟张开了翅膀。</p>

疯子们同一时间看向布鲁斯，席勒笑着张开双臂。</p>

“欢迎来到哥谭……狂笑之蝠。”</p>

噔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