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坟地里有年久失修的坟头，也有那刚刚堆起，插着花圈的新坟头，两人围绕着坟地转了一圈，来到了他们之前停留的位置。

“张先生，您有什么发现吗？”方衍看着张凡问道。

听到方衍对张凡的称呼，站在一旁的村长微微一怔，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疑惑，与此同时，下意识打量了一眼张凡。

在村长看来，方衍的年纪与他差不多，而张凡年仅20岁，他一直以为，张凡是方衍的徒弟，或者说助理一类的。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两人中说了算的好像是张凡这个年纪小的，而不是年纪大的方衍。

他回忆了一下在老吴家的情况，一些不关键的问题，都是方衍回答他，一旦涉及到关键问题，或者说下一步的具体事宜，都是张凡安排的。

这下，村长终于分清了两人的主次，虽然分清了主次，但是，他并不认为张凡的实力要在方衍之上，毕竟张凡的年纪摆在那儿，仅仅比他儿子大点。

在他看来，张凡很可能是某家的少爷，而方衍是这家的手下，出于身份的原因，才让张凡说了算。

听到方衍的话，张凡看了一眼坟地，又看了一眼方衍，皱着眉头道：“我总感觉这块坟地哪里有问题，但却说不出来。”

听到张凡说出了他的直觉，方衍回头看了一眼那块坟地，又仔细打量了一眼，他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只见张凡转过头来，看着村长问道：“村长，老吴最后晕倒的地点是哪？”

“他晕倒的地方不是这块坟地，也不是在我们村的野地里，而是在赵庄子村的坟地里，我感觉害他的应该就是那个村的恶鬼。”村长颇为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