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林芙蓉的诗句刚刚背完,秦少马上甩掉了她的手。然后,他居然拿出了一叠湿纸巾,在被林芙蓉拉过的手上擦了擦,冷冰冰地,嫌弃着说道:“她走了,想必以后已经死了心吧。你不要老是借机碰我,我的手被你拉来拉去。”
他擦手的动作落在林芙蓉的眼里,林芙蓉就有些不感冒了,他还居然堂而皇之地说出,她借机碰他?她不禁被气得咬牙切齿道:“秦少,在咖啡吧门口时,好象是你先拦我的!要说碰,也是你先碰我。”
秦少振振有词道:“这怎么能相拉并论?我碰你,那是你的光荣;你碰我呢?谁知你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