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点头，将剑递给了赵渊。

赵渊接过，摩挲着，剑刃仍旧锋利，并没有锈蚀的痕迹，可见这些年，剑的主人收藏的很好。

赵渊将剑还给左明，眸光真诚：“左叔，我希望你将当年的真相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左明正要接剑的手一僵，忽然抬头看着赵渊，眼底满是愕然，不过片刻，他迅速垂下头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小公子，你说什么呢？该说的，那日我都与你说了，其余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对，左叔，你有事情瞒着我。”

左明笑笑：“我能瞒着你什么？老将军也走了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

赵渊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半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左明见此情形，心中一惊，赶紧伸手去扶：“小公子，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折煞我了？”

赵渊不起来。

他抓紧左明的手：“左叔，不管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请您将真相告诉我。即便是我爹做了什么错事，那也是我爹，我都认。”

“小公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老将军能做什么错事？”

“左叔，你老实告诉我，那女子究竟是不是我爹的女儿？我爹当年——”

后面的话，赵渊说不下去。

左明的心一紧，良久叹息一声，“小公子，你非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算是默认了赵渊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