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马车，元明珠才发现，那本《女戒》里内有乾坤。

确实是一本《女戒》，可是，却是旁人看过的《女戒》，里面有别人写下的批注，她粗略地翻看了一遍，才发现大多是批判的言论。

元胤禛见她上了马车后，就一直在翻阅那本《女戒》，就好奇问了一句：“在看什么？”

元明珠将那书递到了元胤禛的面前。

“这是师娘的笔记。”

元明珠的眸光一闪：“不是说沈阁老的发妻很早就过世了吗？”

“嗯。不过，我曾无意中看过师娘的笔迹。这确实是师娘的东西没错，没有想到老师竟然将这东西赠送给你。”

元明珠听到这话，面上难掩得意：“我还当那老头很讨厌我来着，如今看来，很欣赏我啊！没有想到，沈阁老这么固执古板的人，会娶了一个这么开明的媳妇。”

“我曾从别人的口中听说，师娘并不是个开明的人，她一生固守着三纲五常。”

元明珠一愣，忽然明白了什么：“那她想必很向往我这样的生活，不然也不会写下这些言论。”

沈府。

沈阁老在沉默良久后道：“阿靖，你可知，你娘当年最渴望的，就是成为她那样的人。”

可是，直到死，她都没有实现自己的梦想。

沈靖一愣。

没有想到，那本书竟然和他娘有关。

马车内，元胤禛将那书扔到了小菜包面前，将她抱在怀中，好言好语问：“明珠，你还没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将那姓王的请来，让我见见面呢？”

元明珠：“……”

你怎么还没将这个梗给忘了？

她幽怨地瞪了一眼自家儿子！

小菜包：╭ㄟ(▔，▔)ㄏ

初二一天，元明珠都接受着元胤禛的拷问，初三一大早，沈靖又磨蹭了过来，对于沈靖的到来，元胤禛一脸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