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国内的投资环境,上至企业,下至市场参与者,都只想着通过市场情绪和短期预期炒作,零和博弈,彼此收割,没有长远的投资理念。”
“牛短熊长,有投资环境的原因,但若说市场长牛的基础逻辑条件,也是投资环境,就有些不合适了吧”苏禹微笑地回应道,“推动市场股价上涨的基础条件,是增量资金,是买卖双方的供需关系造成的。”
“而支撑增量资金入市,以及买卖双方供需关系转变的基础条件。”
“则是市场的赚钱效应。”
“也就是说只有市场拥有着赚钱效应,投资者们看见能够在市场中赚到钱,才会持续不断的入场。”
“打个比方”
苏禹顿了顿,说道:“当前市场,银行、证券、基础建设、地产、白酒消费、白电消费等行业股票,无论估值还是股价,够便宜了吧符合价值投资的条件了吧但各位无论是私募、公募机构成员们,有谁毫不犹豫地在这些领域内大举增仓,捡这些便宜筹码吗”
“没有大家并没有这么做。”
“反而是目光依然汇聚在市场火热的新经济领域。”
“而且,这些行业股票,为何估值已经到达历史极值,但就是不涨呢”
“因为持续的踩踏效应,以及流通性匮乏效应下,这些行业领域的赚钱效应极差,共同的预期里,大家认为投资这些股票,赚钱的难度极大,于是在人性的情绪影响下,买卖间的供需关系无法改变,也没有足够的增量资金入场支撑股价和流动性,那么自然股价就很难涨。”
“市场中,价值和股价,并不具备趋同性。”
“纵然有价值回归的说法,但价值什么时候会回归,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乃至十年,谁能说得清楚”
“与其追寻随时在变动,虚无缥缈的价值。”
“还不如拥抱预期和情绪,在人性的贪婪和恐惧中,来进行投资。”
苏禹侃侃而谈,表达着自己的投资、交易见解,同时也反驳着一些机构成员的旧有投资理念。
一时间,可谓是锋芒毕露。
徐详听着苏禹与对方辩驳的话,听着他对于a股市场,乃至国内、国外整个金融市场的见解,内心颇有震动,同时也隐隐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毕竟对方的投资理念,与他多有共通之处。
谢晚婷望着苏禹侃侃而谈,意气风发的样子。
听着他那些不是很正统,但绝对鞭辟入里,对她很有启发的投资见解。
明媚的眼睛里,也涌现出一抹激动的色彩,内心多有触动,对这个年纪跟她差不多上下,但远比她厉害的年轻人,涌起了不少好感。
明辉资本的许仲继,望着苏禹舌战群儒的样子,也是微笑颔首,颇觉得与有荣焉。
毕竟,在他看来
苏禹是出自禹杭金融圈的,此刻在整个业内精英汇聚,展开大辩论之际,苏禹所代表的,不只是苏禹自己,还有整个禹杭金融圈的面子。
除了徐详、谢晚婷、许仲继、高天和这些已经认识苏禹的业内人士。
其他的,或刚刚到来,或早已到来,不认识苏禹的业内人士,在看见这么一个青年锋芒毕露,毫不示弱地与许多成名基金经理辩论,且分享的一些技巧、理论均十分契合国内金融市场,均是流露出震惊、震撼的神色。
“财富路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后续到来的业内人士里,华信证券自营投资部总经理屠远华眼看着苏禹意气风发的样子,呵呵笑道:“果然成名之辈,都非侥幸,这年轻人未来前途无量啊”
“屠总这么看好”屠远华身边,基金业协会副会长,也是前华金公司投资策略部总经理周邦耀微笑地道,“投资这条道,不走个五年、十年的,都难以辨别真金啊,这年轻人看上去天赋是不错,但未来能走多远,可并不一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