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辜徽言摸了摸胡子,得意洋洋,“也不看看是谁看上的人。”
中年人腹诽:“那人家也没当你徒弟。”
辜徽言依依不舍地将司扶倾的万里江山图收好,又发消息给她。
辜徽言:丫头啊,伱的万里江山图我收到了,十分完美,我已经打包好准备给你送到国际青年文化展上去了,看好了,第一名绝对是你的。
司扶倾:国际快递挺贵吧
辜徽言:快递不,绝对不能快递,万一丢了怎么办万一运送的过程中发生碰撞怎么办我订了机票,亲自去西大陆一趟。
辜徽言:对了,我买的是两张票,你这副图值得一个头等舱
司扶倾看着这条消息沉默:“”
所以,只有她是最穷的
司扶倾抬起头,十分认真:“我要努力挣钱了。”
桑砚清挺疑惑:“你不是一直挺努力挣钱的吗而且你说你爱钱,怎么还和汤导提出主动降低片酬”
“那不一样,还要再努力。”司扶倾活动了一下手腕,“我要接着为民除害,赚取奖金”
桑砚清:“”
大概司扶倾是最不像明星的明星了。
“三师姐。”司扶倾压低声音,“你说我去给零打工怎么样赚他们的钱。”
“好啊。”月见饶有兴致,“不要让老二知道了,要不然他会气死。”
“二师兄又管不着我。”司扶倾懒洋洋,“谁让监视他的人那么多,零的首席也没怎么招惹他吧,他怎么就看不惯人家”
“毕竟是抢业绩的。”月见叹气,“跟在你身边做助理后,我生活质量的确下降了,都不能用师门的公款出去吃吃喝喝了。”
为了保护司扶倾,她选择暂时断了师门和t之间的联系。
反正她一向特立独行,是个神秘主义者。
失踪是常有的事,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省钱,我们的口号是省钱。”司扶倾按住月见的肩膀,“你是不知道,你每次和二师兄公款出去,财务都抱着我的腿哭。”
月见毫无愧疚之心:“小师妹,有些事情你打不过就要加入。”
司扶倾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晒太阳的小白,语气认真:“你说,我把它的肚子剖开,是不是能获得一个充满金子的无底宝库”
月见挑眉:“可以试试。”
小白“哇”的一声叫了起来,迅速跑掉了。
翌日中午,季家。
季家为了让季清微安心养病,专门把避暑山庄买了下来。
季夫人正在和郁曜聊天。
“阿曜,真是麻烦你了。”季夫人笑,“我们清微不能吹风,也没办法出去走走,多亏了你来陪她。”
“阿姨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郁曜也笑,“时间不早了,公司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季夫人让佣人将郁曜送出去。
她正要去厨房准备季清微的午饭,季管家回来了。
“怎么样,辜老把那副万里江山图收下了吗”季夫人迫不及待地问,“有没有说什么”
季管家皱皱眉:“刚开始是收下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被退了。”
“被退了”季夫人一愣,急了,“可那副绣图不是连庄大师都赞不绝口吗怎么会被退回来呢”
季管家也百思不得其解:“夫人,我也不太明白辜会长的态度,明明最开始他还很认可小姐的绣图,可没过一个小时,就说小姐的绣图徒有其表,没有灵魂。”
这句点评可就太严重了。
艺术要的就是灵魂。
季夫人喃喃:“可我觉得很好啊,哪里没有灵魂了”
季管家摇摇头:“夫人,我去请庄大师过来。”
庄大师是季家专门给季清微请的书画大师。
他常驻季家,负责指点季清微。
“夫人,他辜徽言是天地盟会长没错,艺术的确也的确很高。”庄大师听完,“可他一次又一次的贬低清微小姐,这谁受得了天地盟会长也不止他一个。”
“这副绣图绝对没有问题,我手上也有名额,可以直接送去参家国际青年文化展。“
季夫人的眉头舒展开:“好,那就麻烦庄大师了。”
三番多次被辜徽言拒绝,她心中也有了怨气。
真当大夏名师就他辜徽言一个
“夫人,不好了”季清微的贴身女佣忽然匆匆地跑了过来,神情还账,“小姐吐血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