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种地的。
药神,种地的。
行,姑且没有什么区别。
司扶倾并没有问,只是笑眯眯的:“谢谢宁宁,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礼尚往来。”姜长宁说,“你给我的那罐护手霜很好用,应该很贵吧”
“还好。”司扶倾眉眼懒散,“就是做起来有些麻烦,我这里还有几罐,都给你了。”
姜长宁也没跟她客气,收下了。
“后天我们就要去墨城了。”姜长宁皱皱眉,“机票在我这里,节目组那边公司给你请了假,但你是可以不去的,网上会有人说闲话。”
经常告假去参加别的活动,换成那个节目组都不会喜欢。
天乐传媒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司扶倾的名声更差,到时候就可以指责她不务正业。
可没想到,策划十分痛快地就批了,只要司扶倾在第三次公演前回来,那就没事。
毕竟节目的热度还是要看司扶倾。
“去吧,刚好去墨城转转。”司扶倾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不过我得给我老板说一声。”
墨城是中州的州会城市,也是中心国际大城市。
虽然三大世家都不怎么露面,但墨城城主还是墨家人。
她顺便可以去那边淘点机关暗器。
“好。”姜长宁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后天早上见。”
司扶倾挥了挥手。
又休息了一会儿后,她去舞蹈室,将新的训练计划交给谢誉,并录制了第三次公演即将表演的曲目舞蹈。
咸鱼躺到六点钟,司扶倾准时下班。
而五点的时候,裴家三口人就在外面等了。
在看见裴孟之的时候,司扶倾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又来了你的危险已经解除了,我也收到了你的打款,你就没有认识过我。”
“这怎么能行呢”裴孟之急了,“司小姐,我还可以打更多款的。”
司扶倾推着车子:“用不着。”
“司小姐,你好。”裴延按住裴孟之的肩膀,上前,“我是裴孟之的父亲裴延。”
“你好。”司扶倾很平淡地点了点头,并未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裴延在临城商业圈自然是最顶端的那一批,身上有着浸淫商生意场多年的精明,其他家族千金公子见了他难免会拘束。
可他见到司扶倾,束手束脚的反而是他自己。
“司小姐,贱内给您添麻烦了。”裴延深深地鞠了一躬,“鄙人也知道现在道歉晚了,但还是要说一声,十分感谢司小姐救了鄙人这不成器的儿子。”
裴孟之反应极快:“爸,你怎么能用贱来说妈呢,你太过分了”
最近他妈看他哪儿都不顺眼,他希望让他爸来吸引一下火力。
“学点习吧”裴夫人怒喝,“贱内这个词里面的贱是你爸说他自己自家老祖宗的知识都不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只有脸能看的蠢货”
裴孟之:“”
糟糕,转移仇恨失败,还吸引了更大的仇恨。
裴延有些尴尬,瞪了裴孟之一眼,让裴夫人将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拿了出来。
“司小姐,这是我家传的古玉。”裴延十分尊敬,“司小姐救了孟之,请司小姐务必收下。”
“难怪,我说明明是必死的困兽之局,你们家还能撑到现在。”司扶倾扬眉,“你们老祖宗也有点东西,能找到这样的玉。”
裴孟之努力地看这几块冷玉半天,委实是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司小姐不是庸俗肤浅之人,所以拿金钱才是侮辱了司小姐。”裴延深感敬意,“司小姐的胸怀,鄙人万万不能及也。”
司扶倾:“”
不,她庸俗肤浅,挺爱钱的。
“救你们儿子,我已经收了五百万,这古玉算我帮你们家的报酬。”司扶倾,“裴夫人已经在网上给我道过歉了,我不计较,你们那个风水布局影响人的脾性。”
裴夫人松了一口气:“谢谢司小姐”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了起来,裴延接起。
刚听完,他的脸色一变:“什么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裴夫人也急了:“怎么回事”
“公司彻底无法运行了。”裴延深吸了一口气,“司小姐,厉害。”
还真没超过五天,裴家公司就倒了。
“裴家内部正在召开会议。”裴延抿唇,“估计是要弹劾我这个董事长,重新选举,我们现在必须去一趟。”
“他们用这种龌龊的法子来对付咱们,还有脸弹劾你。”裴夫人气得不行,“走”
两人正要向司扶倾告辞,就见她抬头:“等等,我去转转。”
二十分钟,四人赶到了裴氏集团的大厦。
裴孟之正要跟进去,被拦住了。
“你干什么”裴夫人瞪着他,“你就在外面等,那边有个咖啡馆,自己去喝一杯,别添乱。”
裴孟之:“”
行,他习惯了。
十八楼。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裴延进来,目光齐刷刷地汇聚在他身上。
“裴延,你终于回国了。”一位老者不冷不热地开口,带着几分嘲讽,“国内的公司都倒了,你还有心情在国外拉单子。”
裴延平静地笑了笑:“齐叔。”
“大哥大嫂,什么时候裴家的内部会议也能让一个不知名的小丫头进来”裴旭猛地一拍桌子,“就算这是你们看好的儿媳妇,她现在也没资格出席这么重要的会议”
裴延神色变了:“裴旭,你说话注意点别得罪人了”
还儿媳妇
他敢吗
“怎么着,她是谁让大哥你这么紧张”裴延轻轻地嗤了一声,”还得罪人她是什么人海能让我怕了不成”
“保安呢,赶紧过来,把不相干的人都赶出去“
司扶倾坐下来,目光沉静,不缓不急:“我是司扶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