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老爷子十分淡定:“能者多劳,行知啊,爷爷早就知道,你是继承我姬家大统,带领我姬家上千人重新出世,这姬家未来的重任就压在你身上了。”
姬行知按掉了手机:“我呸又给我画大饼老子不信”
但他也只能这么说说。
“临城”姬行知抓了抓头发,“这地名有点熟悉。”
好像ne神就在临城
那他倒是可以在去见ne神的时候顺路去找找。
姬老爷子一提起阴阳师,他就想起了ne。
可姬行知相信ne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
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强悍的阴阳师去求雨
那都是初学者干的。
像他这么厉害的,就不可能这么闲
姬行知想了想,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大哥,我五月初就回去了面基咱俩面基
姬行知收好手机,慢悠悠地向前走,准备点一碗无敌辣的拉面安慰安慰自己。
林轻颜被送去医院,节目自然也暂停了。
练习生们回到了训练基地,司扶倾提前下班一个小时。
她推着共享单车,准备去超市买点速食。
有人叫她:“司小姐”
司扶倾停下车,转头。
见到是一个公子哥:“你是”
“我姓裴,裴孟之以前我们见过的。”裴孟之见她理他,高兴了起来,走上前,“司小姐,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我想追你。”
司扶倾还是没想起来,他神情复杂:“看来你应该是个母胎单身。”
这种低级的手段。
裴孟之:“”
不是,这种事情司扶倾是怎么知道的
母胎单身怎么了
喜欢他的人可多了去了
司扶倾上了自行车,没想再理,正要离开,裴孟之急了:“司小姐等等,你给我个机会。”
“我想起来了。”司扶倾又停下,“你家似乎还挺有钱”
裴孟之皱了皱眉,心里有了几分不悦,语气了冷淡了几分:“还行”
他见司扶倾和他周围的其他女生不一样,结果也是一个拜金的
“这样啊。”司扶倾摸了摸下巴,“你等等。”
既然有钱,那她帮一帮,挣一分宠物口粮。
裴孟之就见她从包里翻出了一张黄色的纸,又随手蘸取某种不知名的红色粉末,在纸上写了什么。
写完之后,递到了他手上。
裴孟之:“”
他茫然地看着这张新鲜出路的符纸,二十五年立起的人生观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收好,保你狗命。”司扶倾挑挑眉,“不过也就保一次,下次就收费了,我的价格不低,准备好家产。”
她背上包,这一次没再停下,骑车走了。
裴孟之站在原地,还有些迷茫。
他身边的女人确实不少,会送他一些礼物,高级西服领带什么的。
可第一次就送他符纸的,就司扶倾一个。
裴孟之看着这张用红色朱砂潦草写了两个字的符纸,完全不理解。
他啧了声:“倒还真挺有意思的”
保他狗命
司扶倾说的话他自然没信,但这符纸他可以收下。
美人的东西他来之不拒。
很好,他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
至少司扶倾以前追郁曜那么久,都没有送出去过什么东西。
裴孟之一手拿着符纸,另一只拿出手机。
他专门拨打了个电话去炫耀:“阿曜,我给你说,我这出师还挺有利的,我才和司小姐见一面吧,她就送了我个东西,你可没这待遇啊。”
郁曜前几天回了四九城。
听到这话,他皱眉,正要冷漠地说“这事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换成了另外一句:“什么东西”
“这可不能给你说,是秘密。”裴孟之吊儿郎当,“反正你看好了,我肯定把她追到手,我和你不一样,人家对我态度好着呢。”
“随你。”郁曜声音冷淡,“以后别和我提她,否则断交。”
“嘟嘟嘟”的机械音响起,电话被挂断了。
“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大了。”裴孟之摸了摸头,“算了,大少爷的心思整不清楚。”
他也没再去会所喝酒,慢悠悠地回了家。
裴夫人正在沙发上坐着看杂志,闻声也没抬头,不冷不热的:“回来了”
“妈。”裴孟之的笑意敛起,“嗯,回来了。”
“你手上那是什么”裴夫人这下抬头看去,她眼尖,“拿来我看看。”
裴孟之还没说什么,手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但就是这么一缩,让裴夫人神色冷了下来。
她站起来,直接将裴孟之手中的符纸拿了过来。
展开一看后,气得不清:“这什么啊这写的什么你说”
裴孟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一符纸,写着玩的,没事的话我上楼了。”
他伸手要去拿,却被裴夫人挡着。
“还符纸整什么封建迷信。”裴夫人并没有要还的意思,“让你奶奶看见了,又要数落你,你本来就不怎么成器,也别让我在妯娌之间丢了面子。”
裴孟之气笑了:“妈,我管什么封建不封建,这毕竟是别人送给我的,你怎么能抢我东西呢你给我”
“给什么给。”裴夫人冷冷,“没收了,你要玩游戏我都没说你,赶紧回你的房间去,还有,你这什么朋友送你这种东西,咒你”
裴孟之抿了抿唇:“她说了这是护身的。”
“护身”裴夫人皱眉,“你要护身符,我们明天就去庙里求,别整这些来路不明的。”
“而且你需要什么护身符你爸爸给你配的保镖还不够临城有人敢对你动手吗”
这话是事实。
裴孟之争不过,有些无力:“妈,我都多大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管着我”
“我是你妈才管你,要不然谁一天到晚瞎操心”裴夫人冷着脸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把符纸给出去。
裴孟之手指握了握,唇抿紧。
看来他只有想个办法等裴夫人睡着后,偷回来了。
但裴夫人比并没有给裴孟之这个机会。
她走到厨房里,将司扶倾给裴孟之那张符纸撕碎,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