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道:“我先走一步。”
孙明月讶然:“你不跟大伙见一见”
方寒笑道:“日子长着呢,不差这一会儿,今天还有事。”
“什么事啊”孙明月道:“你这次的功劳大了”
方寒摇摇头:“我当一支奇兵最好,反正平时不上班,别人不知道。”
孙明月若有所思,沉吟着点点头:“你这个想法挺好的,我会跟局长商量一下。”
方寒道:“送我回去吧。”
“那这些家伙呢”
“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那好吧。”孙明月摇头道:“真搞不懂你”
方寒摇头笑道:“警察只是我兼职,我想搞研究工作。”
“你这人真怪”孙明月道:“当警察比当研究员有前途多了”
方寒摇头:“那可未必。”
他抱着小女孩维维与孙明月一块儿出了山洞,下山坐上陆虎返程,半途中看到四辆警车无声无息的往前开。
孙明月按了按喇叭,警车停下,孙明月出去与众人交待了一番,方寒坐车里没动,孙明月想抱小女孩出去,小女孩却死死搂住方寒。
方寒无奈的摇头:“还是我抱着吧,让他父母去我家接人。”
“只能这样了。”孙明月点头,陆虎再次启动,两人回到望海花园,方寒把小女孩抱进别墅。
李棠与宋玉雅在厨房做饭,客厅里放着柔和的音乐,王莹与罗亚男做瑜伽,赵语诗做舞蹈拉仲运动。
她们都穿着一身宽松的月白居家服,说说笑笑煞是热闹。
看方寒与孙明月进来,众女讶然盯着小女孩维维,她大大眼睛,长长睫毛,像一个洋娃娜很讨人喜欢。
她抱着维尼熊,怯生生看着众人,直往方寒怀里缩。
李棠从厨房出来,系一身碎花围裙俏生生的:“方寒,这是谁呀”
赵语诗道:“难不成是你的孩子”
方寒没好气的横她一眼,问李棠:“饭好了吗”
“马上就好”李棠笑道:“谁家的孩子,真可爱”
方寒道:“捡的,他父母很快过来了,快点开饭,小姑娘饿了。”
宋玉雅打量着小女孩又看看孙明月。
孙明月笑道:“我早饭还没吃,要蹭一顿了。”
李棠笑道:“人多热闹。”
很快开饭,小姑娘维维揪着方寒衣角坐他旁边狼吞虎咽低头猛吃,嘴角沾菜沾饭如花猫一般。
当小女孩母亲进别墅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维维”小女孩的妈妈跑过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痛哭起来。
维维却很淡定,抹抹妈妈嫩白漂亮的脸庞:“妈妈,不哭”
“好维维,你受没受苦”少妇急忙问。
维维道:“那些坏人被哥哥打死了”
少妇一怔,扭头看孙明月。
孙明月笑道:“乔总,我介绍一下这是方寒,我一个朋友,他救的维维乔横影乔总。”
“方先生,你好”乔横影忙起身伸手:“真是不知说什么好,实在难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方寒笑道:“乔总客气了。”
孙明月笑道:“这六名绑匪都是受过训练的军人反侦察能力强,原本以为是四个,竟还有两个还好方寒功夫厉害,他只身一人找到那六人,将维维救出。”
“方寒方寒”乔横影沉吟一下,抬眼望来:“方先生是那个痛打日本空手道的方寒”
“就是他了。”孙明月白一眼方寒,哼道:“算是出尽风头了”
“原来是武术大师怪不得能独斗绑匪”乔横影叹息一声。
方寒摇头笑道:“乔总过奖了”
乔横影道:“方先生是我的恩人,要是维维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法活了”
“乔总不必客气,举手之劳。”方寒笑道。
乔横影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她容貌美丽,气质温柔。
两人要告辞,维维的姥姥还在等着,改日再登门致谢,维维却不愿走,非要拉着方寒一块儿。
众人好一番哄劝,她才哭着被乔横影抱走了。
赵语诗瞥一眼李棠,低声道:“小心了,这小姑娘的妈妈也是个美人儿”
李棠没好气瞪她一眼。
孙明月告辞离开,众女围过来,静静看着他,方寒忙逃往楼上,说要练功,却被赵语诗叫住。
“方寒,你忘了昨天答应我的”赵语诗嗔道。
方寒道:“中午吧”
“为什么中午”赵语诗不满的道:“现在不行么”
方寒道:“我要练功,中午一起去俱乐部,一定给你揪出凶手”
“那好说好了,中午,不准再拖延”赵语诗哼道。
方寒忙点头,逃回楼上。
众女坐在沙发上议论。
“他只身一人对付六人找到了维维”宋玉雅道:“就早晨这一会儿功夫就干了这么一件大事”
“他又不说,谁知道”李棠摇头道:“甭管他了,咱们今天接着练舞吧,我又要进剧组了,时间不多”
“好啊,咱们去练一上午,下午去俱乐部玩。”赵语诗忙道。
众女点头答应,于是各自换衣裳。
方寒中午刚到天方马术俱乐部,一个美女服务员过来,说赵总有请,方寒跟着来到总经理办公室。
赵语诗坐在红木办公桌后阅读文件,聚精会神,没理会有人进来,一身黑色职业套装,鹅蛋脸沉着,很有威严。
“赵大小姐,挺忙的嘛”方寒进屋后,接过漂亮女秘书递上的茶,轻啜一口。
赵语诗放下文件抬起头哼道:“你倒是准时,要做哪些准备”
“不用。”方寒摇头道:“走吧。”
他转身往外走,赵语诗跟上,方寒脚步迈得不大看着悠闲,赵语诗得一溜小跑跟上,她穿着高跟鞋,即使小跑着仍显优雅端庄。
她小跑几步后嗔道:“你走慢点儿”
方寒转头瞧一眼,笑了笑:“你是练舞蹈的,也穿高跟鞋”
“练舞蹈的怎么不能穿高跟鞋”赵语诗没好气的道:“平时不能穿,逮着机会当然要穿一穿的”
方寒笑道:“穿着平底鞋就挺美。”
赵语诗哼一声嘴角却咧开了。
方寒放缓了步子,很快来到一间小宴会厅,铺着深色厚软地毯放着柔和音乐,安静严肃。
方寒指了指里面正在打扫的一个妙-龄少女:“是她。”
“她”赵语诗讶然。
她朝里面看了看,除了那妙-龄少女再无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