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兵忍着笑,问她们:“有什么可笑的,看把你们乐的。”胖上等兵说:“看把徐技师可怜的,太好玩了。”
“他可怜吗”许兵问。
“对他够可怜了。”
“他太可怜了。”女兵们七嘴八舌。许兵问:“那怎么办呢”
胖上等兵说:“那你就让人家搂着呗。大家说对不对呀”
“对“大家齐声高呼,然后又是一阵大笑。许兵笑着对徐技师说:“那行吧,少数服从多数,你就搂吧。”徐技师臊得直摆手:“箅了算了,还是回家搂吧。”女兵们笑得更厉害了,有的还笑得蹲在地上直“哎哟”。许兵训她们:你们笑够了没有没笑够冋去笑我还要跟你们分队长说事呢。”
女兵们笑着跑了,倪双影问:“连长,什么事”许兵说:“你明天没事吧,到我们家吃饺子吧我包的饺子可好吃了,希望你来夸夸我。”
倪双影笑了,说:“行,明天我没事,我去。”刚要走,又停下来问:“连长,是明天中午还是明天晚上”许兵说:“中午吧,晚上吃了长肉。“倪双影高兴地追她的手下去了。徐晓斌在这边叫上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许兵说:“什么怎么回事难道我没权力请客吗”徐晓斌说:“你当然有权力了。你是谁呀你想干什么不行呀我是纳闷你怎么想起请她来吃饺子了”
许兵说:“我不但要请她,我还要请那个孟勇敢”徐晓斌马上说:“你快拉倒吧。你就别动这个脑子了。这事不可能。你这是瞎子点灯由费蜡”
许兵说:“这用不着你操心。我有的是蜡,我乐意费你要做的就是把孟勇敢给我请来,剩下就没你什么事了。”
徐晓斌摇头:“为这事,我町请不动他。”
许兵说:“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呀,你非说倪双影也来呀。我就不信,你请他来吃饺子,他能不蹦着高来”
徐晓斌说:“嗯等他看到了倪双影,他再回分队跟我蹦着高没完。我这是何苦呢”
许兵问:“你就那么怕他”徐晓斌说:“对我就这么怕他。”许兵又问:“难道你就不怕我”
徐晓斌说:“我也怕你。但内外有别,咱俩是人民内部矛盾,我跟他是敌我矛盾。我何必没事去招惹敌人,让敌人跟我暴跳如雷、没完没了呢”
许兵说:“那好吧,今晚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徐晓斌说:“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人多没劲。动不动就拿这种事来要挟我,你就不能换个招子”
许兵说:“这招就管用,就百试不爽。我为什么要换不换了,就它了,看你怎么办”
徐晓斌咬着牙说:“行,今晚上我不碰你。”许兵说:“行,有本事你以后也别碰我,永远也别想碰我“徐晓斌笑了,说:“咱先说今天晚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许兵点头:“行今儿晚上就今儿晚上。我倒要看看你徐晓斌多有本事。”
徐晓斌又讲条件:“咱可先说好了,上了床不许你挑逗我。”许兵不干:“那你就管不着了。我的丈夫,我愿怎么挑逗就怎么挑逗。怎么,不行吗犯法玛”
晚上上了床,还没等许兵合法地挑逗,徐晓斌自己就蠢蠢欲动了。许兵及时地提醒他:“徐技师,你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了”徐技师大言不惭地说:“我说过的话多了,哪能都箅数”徐技师饿狼一样扑上去,许连长手脚并用地抵抗着,坚决不让他近身。儿个回合下来,徐技师愣是没有得手。
徐技师先撤出战场,他跪在床上喘着粗气彬彬有礼地问许连长:
“你想干什么,你想造反吗”
许连长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地:“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先给孟勇敢打电话。”
徐技师盯着眼前迷人的身子,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痛心疾首地问:“许兵同志,你这不是赤裸裸的性交易吗”
许兵同志忍着笑,无所谓地说:“徐晓斌同志,随便你怎么说,你打还是不打”
徐晓斌同志欲望战胜了理智,无可奈何地点头说:“那就打吧,把电话递给我。”
徐晓斌拨通了电话。“孟勇敢吗,明天中午过来吃饺子吧。”
“明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