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有明显的挥之不去的咬痕,“你敢说你没趁着我醉酒咬我”
染白盯了他几秒,然后慢条斯理地伸手,替少年整理好了衣领,指尖轻轻擦过那个印记,“你没醉啊。”
“可这是让你失望了。”少年的语气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没醉。”
染白若有所思地看他,随即点了点头,唇角勾着微妙的笑,“嗯,我也知道你没醉。”
褚淮
还没等褚淮反应过来,雪衣少年已经不紧不慢的倾身,带着甘冽微涩的草药香,喷洒在他耳畔之际,一字一顿,许些戏谑“所以,我是在光明正大的吻你,咬你。”
褚淮“”
“喻白你给我走”
听着少年像是炸了毛的猫的话,染白好心情的勾唇,眉眼含着笑,斜睨了他一眼,“让我走,舍得”
“呵。”褚淮扯了下唇角。
喻白我告诉你你敢走你就死定了,我们今天就玩完。
好歹不用褚淮的心声说出来,染白真的没走。
修长少年心安理得的靠在那里,懒懒地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上药的雪衣人影。
从褚淮的角度,
刚好可以看到那人如画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垂下缱绻的弧度,遮住了清冷潋滟的眸,淡色唇瓣轻抿,是很适合接吻的唇形。
她肤色白的过分,是那种半透明的冷白,五官精致,侧颜线条干净漂亮,像是从水墨画般走出来的干净矜贵的人,恰似人间惊鸿客。
褚淮的目光在雪衣少年上停顿了两秒,才漫不经心的收回了目光,喃喃自语“真是捡到宝了。”
由于褚淮的声音太轻,染白并没有听清楚褚淮在说些什么,她抬了抬长睫,眸光似清雾,浅淡的“嗯”了一声。
褚淮白皙手指抵住上扬的唇角,胡乱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摇头,轻咳了一声,催促“没什么,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