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染白支着下巴,笑盈盈的道。
不知道电话那旁说了什么,染白点了点头,语气漫不经心,“搞,无论如何也搞到手。”
她姿态闲适,轻笑了一声,“毕竟,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不是吗”
房间没有开灯,只是打了一盏台灯,散发着微弱的橘黄色光芒,几分朦胧,几分昏暗,投射在少女的脸上,影影绰绰,竟有几分鬼魅。
染白挂了电话,啧了一声,把手机扔到一旁。
她忙吗
她当然忙了。
忙的要死。
真不知道封绎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那么多,有些古世纪的东西在现代已经没有了,染白费劲心思抓来了一个国际名誉的雕刻师做了高仿。
还有其他东西,不是没有,也是十分稀奇。
有些东西还在某些权势滔天的人手里。
染白可谓是在这几天废了不少精力,通过各种精力人脉才凑的差不多。
她废了这么多心思,就为了关一个人。
她容易吗她
这一天,较偏僻的路上,
“哟,小美人,一个人啊”几个带着棒球棍的男子拦着染白,长相浮夸,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耳朵上的耳钉带了好几个。
染白“”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真是,
该死的熟悉。
黄毛草,抢我台词
如果黄毛在场的话,估计会直接冲上去把前面的人打趴下。
染白抿了抿唇,笑了一声,“是,一个人。”
“介不介意和我走一趟”如果说黄毛只是一个街头混混的话,那眼前的几个人就真的像是社会人,很凶。
染白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我说我介意能不走吗”
“当然不能。”
“那你说这句话做什么”染白道“这不废话吗”
“让你跟我走你就走”
几分钟后,
几个原本逼格十足的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说的打人不打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