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们只看到自己是怎么被陛下虐的,也要让她们看看皇后娘娘是怎么虐别人的
第一轮比赛她几乎没怎么用力就拿下了,经过上一次的擂台赛,有些人已经认识她了,议论决赛的名单时,大家几乎都在说“纪凉的徒弟”。
林非鹿听着,觉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种子选手吧。
这一次比赛含金量比上一次要高很多,林非鹿比到后面时,就有些吃力了,毕竟实战经验少。
不过还是仗着有位大佬师父和身负绝世剑术,在最后的决赛中有惊无险拿下了第一,成功获得暗器千针一枚。
经过这几场比试,林非鹿也算对自己的剑法和能力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知。跟宋惊澜这种江湖英雄榜上的变态肯定是比不了,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属于中等偏上吧。
革命尚未成功,大侠还需努力,自己的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
不过她也明白,比起自己练剑,实战的进步其实会更快,想想当初砚心满天下寻找比刀的人就明白了。所以林非鹿现在有事没事就爱往宫外跑,看能不能遇上擂台赛给自己打一打。
然后她就发现,临城这擂台赛是真的多。
而且为什么每一次的奖品都出自藏剑山庄
藏剑山庄是在搞什么批发吗
令人迷惑。
不过迷惑归迷惑,擂台还是要打的,就这么打了一段时间,有输也有赢,毕竟每次的奖品都是藏剑山庄的宝物,令人眼馋,时不时会吸引一些大佬。
不过输了她也高兴,经验就是这么一架一架打出来的嘛。
她进步神速,有关她的传言也早已传遍江湖。
纪凉的关门弟子,传承了即墨剑法,这两句话随便扔一句出去都是重磅炸弹。
而林非鹿完全不知道这些,入冬之后,临城的擂台赛就渐渐没了,她也玩得很尽兴,打算趁着这个冬天温故知新一下,来年再战
而且她这段时间沉迷练剑,对宋惊澜也多有忽视,虽然他从未说什么,但林非鹿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她决定好好补偿一下小宋
到了晚上,宋惊澜忙完政事回到寝殿时,就发现里头有些不一样。
床上的帘帐被两根银色弯钩挂起,床前垂下了令人遐思的淡色轻纱。一扇玉色的翠屏靠墙而放,旁边沐浴的大木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水面飘着宫里近来开得正艳的梅花。
林非鹿披了件纱裙,长发散在身前,曲线若隐若现,站在窗前羞答答地问他:“玉屏pay,沐浴pay,床上pay,窗口pay,陛下你看你想来哪个呢”
宋惊澜虽然没听懂她后面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但他准确地抓住了她想表达的精髓。
他抬手把人捉到了怀里,笑着亲她唇角:“不如每个都试一试。”
林非鹿只穿了件轻纱,转眼就被剥落在地。
殿内烛火摇晃,她被他带着一路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冰冷的玉屏,又被他转身按上去,终于找到机会断断续续恳求道:“把烛灭了”
宋惊澜亲她蝴蝶骨,一路往上,灼热的吻落在她耳侧:“不,我想看着。”
整夜未眠的一个夜晚。
翌日,林非鹿在床上瘫了一天,风雨无阻的练剑日常也缺席了一天。
这,就是补偿的代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