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不是？</p>

艾薇躲闪着封林晚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但很快，她从害怕中回过神，立马展露出一抹无可挑剔的绝美笑脸，“阿姨，您好，不管怎么——”</p>

却这时，一个女佣提着袋子走过来，“太太，衣服买到了。”</p>

封林晚甩开艾薇的手，冷冽的眸光似刀光剑影</p>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找人扒你的衣服？”</p>

在听到艾薇说衣服是荣敬扬送她的18岁生日礼物时，封林晚就叫佣人去一楼女装店买新的过来。</p>

艾薇：“……”</p>

她恐惧的看向荣敬扬，但荣敬扬却拧着眉，没有看她。</p>

“不选吗？”封林晚声音更冷。</p>

偏头。</p>

女佣得到示意，像容嬷嬷一样拽着艾薇拖向卫生间。</p>

“不要，我——”</p>

“阿敬！阿敬！”</p>

“这是我的衣服，我不要——”</p>

可惜，没人搭理她。</p>

不管她叫的再可怜，再无助，烤肉店内，所有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p>

虽然来吃饭的客人们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但不妨碍广大群众发挥编剧般的想象，自行脑补出精彩剧情。</p>

其中猜测最多的就是：婆婆妈帮着儿媳手撕儿子的外遇小三。</p>

婆婆妈V5！</p>

直到艾薇被拖走，看不到人影儿，荣敬扬才转向母亲，“妈咪……”</p>

封林晚一点不给儿子好脸色，“你闭嘴！”</p>

荣敬扬：“——”</p>

数分钟后，重新换了一套新衣</p>

服，且哭红了眼睛的艾薇，和拎着18岁生日礼物的连衣裙的女佣走出来。</p>

封林晚看着伤心欲绝，一直无声流眼泪的艾薇，冷冷下命令，“剪掉！”</p>

当着艾薇，当着荣敬扬，当着杜若心的面。</p>

她就是这么侮辱人！</p>

“是。”女佣不敢耽搁，接过烤肉店老板递来的剪刀，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剪成了碎片。</p>

杜若心终于把女儿哄好了，看着像雪花一片一片飞落的布料，想起自己的衣服也这么被荣敬扬剪掉。</p>

她低下头，掩盖眼底的伤心。</p>

“啪啪啪——”</p>

看好戏的群众，尤其是女人们，不约而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p>

“干得好！”</p>

“剪得好！”</p>

“阿姨，你们家还有儿子吗？还缺儿媳吗？”</p>

封林晚：“……”</p>

礼貌朝发问的小女生笑了笑，她道，“不好意思，我家两个儿子都结婚了。”</p>

以免话题被带歪，她挽着杜若心的手，扭头，却寒着脸对儿子道，“跟我回家！”</p>

看她怎么收拾这兔崽子！</p>

不要以为长大了，老娘就管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