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让人牙痒痒(2 / 2)

容倾湛王 浅浅的心 9812 字 1个月前

这一句心自己的命,可不止是警告。很快将会化为实质。曾经,那些个对太后忠诚无比的,在皓月皇室之人离开后,命也到此该终止了!

容家

此时,一个字,乱。一个词,一地鸡毛!

安生的日子没过几,就又闹腾起来了!

“祖母,今日你若不为孙女做主,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看着跪在地上,面色青白,虚弱不堪的容雨柔。再听她那大逆,威逼的话,容老夫人脸色难看。

“无法无了你,身为庶女,谁给你胆子敢这么跟我话?”

容老夫人那冷斥的声音入耳,容雨柔冷冷一笑,“祖母要是这么,那我就没什么可的了。”

着颤颤巍巍起身,决绝道,“我这就去容家大门前了结了自己,让京城众人都看看。看看容家是女儿教女儿的,看看容家是女儿毒待庶女的。”完,转身往外走去。

“这混账!”

老夫人怒骂声入耳,容雨柔忽而顿住脚步,转头,看看容老夫人,阴寒道,“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这样死,太便宜你们了。也许,我在死前应该先去衙门一趟,把我遭受的都给出来。同时也把湛王妃在容家时候,所受到的苛待,欺辱,都一一个讲出来,让湛王知道,容家曾经是如何对待湛王妃的,那样……”

“容雨柔,你想死是不是?”

看容老夫人暴怒,再也坐不住。

容雨柔咯咯笑了起来,“是呀!我是不想活了。现在,我既要死,你们也别想给我好过。容雨馨,魏氏,包括我的好父亲,还有我的好祖母,你们过去是怎样待湛王妃的,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湛王,如此,你们就等着……”

容雨柔的话还未完,守门厮顾不得规矩,疾步跑进来,紧声道,“老夫人,老夫人……湛王爷和湛王妃来了!”

这话出……

容雨柔要的话顿住,随着扯了扯嘴角,眸色幽幽沉沉,“真是连上都帮我。”

老夫人闻言,本被容雨柔气的涨红的脸,瞬时变得灰白。那阎王怎么突然来容家?该怎么办?

慌乱中,脑子反而转的更快。趋吉避祸的本能,容老夫人瞬息就有了主意。

走出屋子,看向容雨柔,急声开口,“柔儿,这次的事儿,祖母一定给你做主。你想要把容雨馨怎样,祖母都答应你。可眼下,你可是不能乱。等下看到湛王爷,湛王妃在容家那些事儿你不可再提及。不过,容雨馨对你做的事儿,你想怎么,随你……”

完,不待容雨柔开口,转头看着一边王嬷嬷道,“你现在即刻去大房哪里,看大爷或大公子谁在,让他们赶紧去迎接。若是提到我,就我病了,现在昏迷中,被容雨馨给气的……”

“是……”王嬷嬷应声未落,就看容老夫人已冲进内室,躺下了。眼睛闭的那是死紧。还有那灰白的脸色,还真有几分病态。

王嬷嬷看此,一句话暮然入脑,恶人就需恶人魔。

如容老夫人这样不良不善的,也许多见湛王几次,人性就会随着发生扭转也不一定。

容倾来到容家,直接去了容逸柏的院子。看着蒙尘的屋子,容倾眸色微暗。

另外一边……

“夫人,湛王和湛王妃来了,现在大公子的院子。”

丫头的禀报,魏氏听到了,可却什么都没,只是木木坐着。

“容逸柏以前很喜欢在这棵树下看书。沏一壶茶,拿一本书,看起来很是惬意。”

“晚上,他还喜欢站着这窗前赏月,背着手,吟诗一首,一副翩翩公子态。那样子,不愁找不到媳妇儿……”

“还有这里……”

容倾轻轻着,湛王静静听着。

现在,容倾心里是何种感觉,湛王不用问,看着既知,她在想他!

纵然心里哀伤谈了,可想念却在逐渐加深。

来之前,湛王既知,带她来这里纯粹是给自己找憋闷。可,还是来了。

丢失的喜怒哀乐,她一直在努力找回,他也不愿只做一个袖手旁观者。

亲情她拥有的不多,就容逸柏一个。她想他,纵然心里不舒服,他也容着,陪着!

“妇人容雨柔,有冤要诉,求王爷,王妃做主!”

容倾闻言,转头。湛王神色淡淡,看了凛五一眼。

凛五会意,抬脚走出。

而刚走到院门口的大房长公子,看到跪在地上的容雨柔,又听这句话……本要踏进的脚,瞬时缩了回去,人也随着退了出去。

少时,凛五回来,简单扼要禀报!

“本该在下月发作生产的容雨柔,前几日生了。原因:被容雨馨给撞的。现容雨馨潜逃无踪。而容雨柔因那一撞,伤及身体,此生再难有子嗣,现得一女身体羸弱。”

凛五完,屋内沉寂。

湛王不言,容倾静默不语,把容逸柏留下的东西整理好,抱在怀里,看向湛王,“走吧!”

“嗯!”

“王爷,王妃……”看到湛王,容倾,容雨柔刚开口,既被凛五打断。

“秦夫人,官府的人快来了,有什么冤屈,你给他们吧!”

只是,凛五的话,却妥妥的被无视了。

“王妃,求你帮帮我……”伸手,欲碰触容倾。却在触及到湛王那凉寒的眼眸,手顿住。

容倾垂眸,看着容雨柔淡淡道,“会有人来给你主持公道。”

“我想让容雨馨死,他们会如我所愿吗?”

看着容雨柔眼里那浓厚的戾气,容倾没话。

容雨柔眼泪落下,低泣,“都恶有恶报,这话一点儿不假。过去,我对王妃所做的恶,现在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过去你在容家过的好,是你附和容雨馨对我同仇敌忾换来的,于我有关。而现在,你如何与我并无关系。”容倾完,抬脚离开。

凛五未动,看着容雨柔面无表情道,“不要把你所遭受的波折,扯到王妃身上去。”

报应只是言。而容雨馨出手伤容雨柔却是真实所在。有冤屈,就去讲事实,扯容倾做什么。

以为那样,以为看你受罪,容倾就会心生怜惜,或心情舒畅吗?

想想过往吧!求一字。容雨柔除了可求容倾不要追究过去,再无资格求她任何东西。

护她,更是无从起。

“湛王爷!”

刚走出容家不远,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

容倾转头!

白马,红衣,相互交错,视觉冲击,张扬无比。

高头大马之上,一人背光而坐,面容不清,只观轮廓,肩宽背阔,隐可见体格健硕,透着一股蓄势待发之势。

越过眼前高头大马。往后看,锦绣马车,悍马铁骑,护卫数以百计,浩浩荡荡。这阵势……

容倾几乎可猜到眼前是人是哪个了!

猜到,收回视线。湛王却是眼帘未抬,牵着容倾继续向前。

马上之人看此,扬眉,“湛王爷,许久不见,你这样怕是不太好……”

嘶……

话未完,其下坐骑,忽而变得狂躁,嘶鸣长吼,不待出手去控!

噗通……

一声响,遂然倒下,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突然的意外,让在场围看的百姓均是直愣。

马的主人眉头挑高,而后一笑,朗声道,“我这刚想换一个坐骑,湛王即刻就出手把这旧的给清除了,真是不错!”

这话得,湛王是他家下人吗?

湛王转身,半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看着眼前人,轻轻缓缓道,“总算是记起规矩了。以后跟本王话,记得要仰着头。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湛王爷,本殿这身份并不比你低一分吧!”钟离谨轻笑道。

湛王听言,忽而一笑,花开无声,惊艳的是眼,沉下的是心。

“凛五!”

声音落,凛五击掌,随即……

四面八方,如疾风骤起,厚重压迫感乍然袭来,抬眸……

寒光一片,弓箭四面分散,已对准,弓已拉满,只待一声令下……

如此阵仗,皓月一众人不由变了脸儿。

钟离谨神色莫测。

湛王不咸不淡道,“同太子一样,本王也喜欢论身份,可有的时候,本王更喜拼人力。比如现在……”

现在,拼人力?以多欺少的不要太明显。湛王这妥妥的是耍流氓呀!

一般人都喜仗势欺人。而权利顶峰的人,更喜欢拼兵力。简单的粗暴的,趁着兵强马壮,敢惹我,灭了你!讲个狗屁的道理。在我的地盘,谁听你放屁。

“既如此中意皓月太子这个身份,未免你得了又失去,本王现在帮你永远定格如何?”

就此被射成蜂窝,在此送你归西,让你身份永远定格。

钟离谨轻笑,“湛王爷如此盛情欢迎,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呀!”

看着钟离谨脸上那抹笑,湛王嘴角笑意散去,噎死人不偿命道,“胆儿怂,就隐着,缩着。偏要从皓月私大元给谁看?既不敢打,叫本王作甚?浪费口舌!”

完,甩眼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狂,霸,拽,作!

当这几个字集合在一起,让人牙痒痒呀!

一个招呼,得一个下马威!

钟离谨抚下巴,云珟这厮还能再狂些不?

一旁来迎接的几个大元官员,装聋作哑直到湛王离开。期间,连试图开口,缓和一下的念头都没樱原因……

湛王要拿捏人,哪里有他们开口的余地。还有,这皓月太子也忒不会话,竟敢用话辱湛王,他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难堪吗?

现在这结果多好,刚来大元,面子里子都被折了个精光。

容倾被湛王牵着离开,一路不言。有所思,看来湛大王爷对皓月太子很不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