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红玉是极品暖玉,她掉下桃花潭是识人不清自尝恶果,怎能让为国染疾的他把护体的珍宝给自己。
宇文烨暼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不悦,半点没有被识破的窘迫,“给你就是你的,还来作甚,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还什么还!一个女儿家,又没有半分内力护体,落下病根会影响子嗣,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
凤清歌心里酸酸涩涩,涨涨的发痛,又有一股暖意,明明素昧平生,他先是救了自己,又把那么重要的红玉给她;而那些人,为了权势,为了利益,害死她所在乎的人。
人与畜生,果然不可共语。
她眨了眨眼,把那股汹涌的泪意抑制下去,摇了摇头,双手捧着扳指直视着他:“此物珍贵,恕清歌不敢接受。”
“啰嗦,既然你不要,就扔了吧,”宇文烨抓过玉扳指,揭起车帘欲丢。
“别,”凤清歌惊楞,忙抱住他的手,又急又气,盯着他恼道:“不要就罢了,你丢它作甚!”
这人气性真大。
她暗暗叹息,只能她找个匠人重新雕琢,弄成两个物件,想办法送他一个。
宇文烨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把扳指丢给了她,口中漫不经心道:“不就是个破扳指,本王又不是没有别的。”
你有就怪了,看看这惨兮兮的样子,像是有别的的样子吗?
凤清歌目带埋怨地嗔了他一眼,默默握住玉扳指,攥在掌心。
她没再说话,这会儿反应过来,也明白他是想逼自己收下红玉。
华架一路行驶,两人各怀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