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听她说什么,让我们后悔?”岳云泽鄙夷地笑了起来,一把推开岳战走到岳云歌面前,像看秽物般打量着她,舔着唇淫笑。
“啧啧,在相国寺那种地方还能整出一个野种来,为兄真是小瞧你了。看看你这幅贱样,还真是跟狗没什么区别,来,跪下来摇两下尾巴,说不定为兄心情大好,能放过你一马。”
“快跪啊,贱人!”岳家人大声哄笑,男仆们眼神淫邪地盯着岳云歌的身体。
岳云妍笑靥如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给我跪下!”岳云泽见岳云歌一动不动,直接伸手来压她的肩膀。
岳天河哼了一声,权当没看见这一幕,挥着衣袖转头欲走。
“滚!”岳云歌肃冷着脸抬脚,踹在了岳云泽的下腹。
岳云泽瞬间被踢出了数丈远,直接从门内飞到了宅外的石阶下,砸在刚离开的岳天河身上。
岳府其他来人都懵在了原地。
“啊!”
“哎呦!”
两道呼痛的声音响起,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去扶二人。
“这贱人是不是在相国寺幽居疯了,以为皇上是因为喜欢她而立她为后呢?”
“还要砍我们的手脚,真把自己当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了!”
“小骚蹄子怕是被那群色和尚给睡傻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岳云泽死死盯着岳云歌,咬牙切齿地冲下人斥道,“快去把她和那个小野种捉住,我要亲手打断他们的腿。”
楚轩吓得小脸一白,钻进岳云歌怀里。
岳云歌心一颤,搂紧了他,余光扫视着嚣张跋扈的岳云泽,冷声道:“云苓,打断他的腿。”
话音刚落,一道疾风自身后猛地袭来,重重地砸在岳云泽的双腿上,紧接着一股剧痛席卷而来。
“啊!”岳云泽跪倒在地,大声嚎叫。
“什么人?”岳天河心疼地看着双腿尽断的儿子,脊背一寒,回头,惊惧地盯着骑马的女子:“我儿与你无冤无仇,你竟断他双腿!”
云苓收起马鞭,俯视着他们冷声道:“敢羞辱威胁将军的家人,没要他的狗命已是格外开恩。”
若非知晓他们是将军族人,她非一个个敲掉他们的牙。
“将军家人?”岳天河喃喃念着这两个字,视线在骑马女子和岳云歌母子身上来来回回望了数次,看清那马儿身上烙印和云苓赤红戎甲上的云纹,面露惊愕:“北境战马,丹云军战甲,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