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看起来那么的苍白脆弱，而她的眼神最初是带着一种恳求和希望，但是后面却是变成了失望甚至是绝望。

她在失望什么？又在绝望什么呢？

因为他不愿意让郭信礼的案子私了吗？

她就这么在乎郭信礼吗？

顾厉臣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不要再去想早上的一幕了。

“厉臣，你怎么了？”一旁华丽芳的声音响起。

顾厉臣淡淡一晒，“没什么。”

华丽芳眸光微微一闪，就算现在厉臣和凌依然之间有了裂缝和误会，但是对她，却还是这副冷淡的模样，让她不甘心到了极点。

凌依然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多读了几年书，然后长得比她好吗？

想当初，两人长相差不多，经常会被误认为双胞胎，但是慢慢的，她和凌依然的长相倒是越来越不像了，再加上凌依然一直在城里念书，两人的气质变化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镇子上的人说到凌依然，都说什么美女才女，而她，则是在比较之下的那个可怜虫而已。

想到这里，华丽芳更是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