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难得这么爽快就答应纪安歌独自去参加面试，纪安歌得到回应后，便匆匆出了门，以防傅渊有可能随时反口改变主意……

到达夏珊珊所在的公司，夏珊珊特意在公司外面迎接纪安歌，给纪安歌指路，两人有说有笑间，纪安歌对面试前夕感到的紧张也渐渐消散。

手机传来震动声，纪安歌掏出手机，是傅渊发来的短信：面试结束后，来金云吃饭。

傅渊主动约吃饭，其实是有原因的。

昨晚，纪安歌忽然话多起来，说了很多过往的事情，虽然昨晚听闻时，傅渊并未表态，但也已察觉，陈述过往时的纪安歌心情不好，甚至最后还独自先行离开。

可见这些事情让纪安歌的心情多么糟糕，虽然傅渊并非有意隐瞒，但既然这些事给纪安歌带来了这么深的影响，那不如就全都告诉她吧，也没什么关系，最多消耗些口水而已。

面试圆满结束后，纪安歌如约前去金云酒楼，准备去傅渊一起吃饭。

来到傅渊惯例使用的包间，本以为会只有傅渊一人，谁知程飞程立也在。

看到纪安歌来了，傅渊稍稍整理了一下手中的几份文件，待纪安歌入座后，傅渊主动递了过去：“这些资料，是他们几个人的详细资料，你有兴趣可以看看。”

纪安歌睁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傅渊递来的资料，默不作声接过。

“程飞程立，他们俩跟我很多年了，算一算，到今年已经十年了。”傅渊淡淡开口，主动说着他认为纪安歌想了解的情况。

纪安歌惊讶：“十年？”

“嗯，”傅渊轻轻点头，“现在我已经公开以傅家三少身份活跃在a市，其实这只解了公众的一半疑惑，另一半就是那个神秘的‘鬼手’，其实……‘鬼手’就是我，这也是我的真实主业。”

信息量有点大，纪安歌猝不及防。

“昨晚你提了陆萱来我公寓的事情，看你好像因为这个而心情不好？”傅渊浅浅一笑，“我当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吧？我只想和陆萱正式做个了断，你看不出来吗？”

纪安歌呆若木鸡，昨夜还因为傅渊的不坦白难过得失眠，今天竟……坦白程度如此令人震惊，抬眼看向程飞程立，发现他们俩的脸上也挂着震惊的神情。

“你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啊，我也没想瞒着你，只是没必要在你没问的时候就主动说，那样不是很莫名其妙吗？”傅渊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听着傅渊的话，纪安歌莫名有些脸红：果然昨晚的自己，很幼稚吗？

“我之前应该告诉过你吧？我跟陆萱的事情，你要听吗？”跟现任提前任是错误的，因此，傅渊以问询的口吻问道。

“你说吧，我想听。”纪安歌一脸认真。

“嗯，”傅渊顿了顿，“我跟陆萱认识五年，前三年都是以短信形式保持联系，两年前，她来到了我面前，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那时候我对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后来，她因为身份问题看不上我，就分手了，就这么简单。”

“嗯……”身份问题，纪安歌回想着，自己与傅渊从最初到前不久，也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