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我哪里都没有受伤,你不用着急。”
严虎子被林将军看到了流眼泪了,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两个亲兵刚刚把马牵了回来,一听严虎子流眼泪了,他们也觉得好奇了,于是扒着严虎子就想看看严虎子流眼泪。
“你们干什么,离我远点。”
严虎子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随后恶狠狠的瞪了两个亲兵一样。
林景被扶着坐在了路边的大石头上。
看着这三个人孩子般的互动,林景觉得很有意思。
“来,扶我上马,今天晚上咱们就放肆一点,管他其他人在营地里着急,咱们把剩下来的路都走完。”
这时候,大家才看到路边的火把就是一根枯枝,也不知道这个枯枝里有什么,它的火苗一直跳跃着。
“虎子,这是什么树啊,怎么就靠着树干就能点着了,如果真的这么好使,咱们以后就不用带火把里,有这棵枯树就好了。”
“你们当这样的树好找啊,这座山上还不知能有几棵,你们还要砍了做火把,我看没等你们用够了,这种树就绝种了,那就是给你们害的。”
严虎子到现在还从那两个亲兵笑话他的情形中缓过尽来,所以他对这两个亲兵没有什么好声气。
“好了,我们知道严虎子将军最厉害了,能找到这种快要绝种的树。”
两个亲兵虽然还在调笑,不过他们已经收敛了不少。
严虎子把林将军扶上了马,随后他又从腰间抽出了三根枯木来,随后就点燃了两根,他把其中一根递到了林将军的手里。
“林将军,给你照个亮,这种树燃烧的时候,既没有味道又没有油脂落下来,真的很好用。”
林景接过了严虎子手中的火把,他第一个先向前走了。
严虎子把第二根枯木递到了两个亲兵的中间,明显就是要给他们俩公用一根。
两个亲兵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也无可奈何,谁让他们刚才得罪了严虎子。
三个火把在沟壕中穿行,林景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一边询问严虎子手里的这个火把是什么东西。
“林将军,这种树叫油木树。这种树现在很少,我是在咱们刚刚到了这座山前的时候,看到了一株幼苗,所以我就感觉山上一定还有那些油木树的枯枝。”
“原来世间还有这样的树,看来我真的是孤陋寡闻了。”
“林将军,不是你孤陋寡闻,而是这种树真的越来越少了,我认识这种树,还是我爹告诉我的,在忻口镇的宁武山上,还有一棵这样的树,不过被我爹给移栽到了鹰嘴崖哪里了,那里人们很少上去,所以我爹希望那棵树能在那里扎根,等到了根深叶茂的时候,再支出小树苗来。”
林景看着严虎子,更觉得这个小孩子可爱了。
脚腕肿胀的像发面馒头一样的林将军,忍着脚痛,他一直走到了沟壕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