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景抱着试着参加诗词大会的心态下,突然他在赛马日作的一首《赛马》就在扬州城内广为流传,而且远远流传,让人真的是一提到林景的名字就把赛马背出来。
不少前来扬州城参加诗词大会的学子听说了都表示不屑,毕竟林景年纪轻轻,极有可能这首诗是抄袭的呢。
况且,若他真有这般提笔就能作出一首诗的能力,还能委屈到将军府做赘婿?
眨眼时间就到了诗词大会当天,一大早就有专门的马车到杨府门口等着接林景去南山私塾。然而今日的林景却十分的拖拉,先是赖床,后在穿衣的时候又说这疼那疼,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少爷,你这都耽误了一个时辰多了,够了吧?”林三一边给林景披上外套,一边小声地凑在林景耳边询问。
林景眨了眨眼睛,然后瞅了一眼外边还候着的人:“参加诗词大会的人都到了吗?是不是只差我一个了?”
“少爷!人家参赛者的达到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钱枫诗人还没有来催促,这已经说明你不是以参赛者的身份出席了。”
不是参赛者,那钱枫是什么意思?林景缓缓站起身,开始往外走。钱枫虽然看着和蔼好说话,但他全身上下的气息给林景的感觉却十分的不舒服。
而此时的南山私塾,却因为林景那首《赛马》的诗吵的热火朝天。
“他一个在三年前考举失败的秀才,哪里来的才华做出这么豪迈的诗?不是说钱诗人邀请了他参加此次的诗词大会吗?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见踪影,该不会是打退堂鼓了吧?”
私塾的院中,叽叽喳喳的吵嚷个不停。其中站在最中间的男子着一身墨衣,眉宇间有一丝阴气,对众人对《赛马》的评论表示极度否认。
“这位兄台,林景在赛马时受了多重的伤你又不是没有听说,而且他是否是诗词大会的参赛者还不得知,来不来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被反驳的宁远一个眼神扫视到与他对峙的人身上,两三步冲到他的跟前:“收到请帖,不来参加,这是一个晚辈对前辈应该有的态度吗?”
这么一说,就没人在说话了。
宁远说的没错,一旦牵扯到礼貌问题的话的确就是林景的问题了。他一个小秀才何德何能能够让这么多人等他,更何况是钱大诗人!
哪怕是钱枫亲自写的请帖,哪怕他有一首《赛马》传的如火中天,也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林景约莫迟到了两个时辰才款款而来,看到他一脸的病态,还有那时不时咳嗽的瘦弱的身子,大家忽然又对他的迟到表示理解。
“哼!一个病秧子还想来参加诗词大会,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然而,宁远却依旧是不屑的那位,他从鼻子里轻哼出声,眼底鄙夷的看着被林三搀扶着进入私塾的林景。